第四十章:竞赛,这一场不许弃权-《亦凌霄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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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真的不喝酒的。唉,喝酒惹事,不喝又惹事,可怎么是好。”
无天说:“大家听听,这是什么话?”
此时整个酒楼静到只能听见树叶声响,人人都感觉到官小意太不成话。
无天说:
“你尽可持利刃逞凶顽,我空手与你对仗。有什么能耐就尽管使出来,不能先灭了你这贼子锐气,倭寇海盗气焰更是嚣张。”
金刀万长胜坐在人丛中,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明显上升的风险对仗;
他是用刀之人,对伏魔斩无比有兴趣。
“这一位持刀的官公子,是什么来头?”
万长胜问严飞鹄。
“此人来路不明,信息是个乡下人,并无师承出身来历,刚刚被俞总兵看上了,也不知拜师了没有。武功是遇强则强,仿佛见风涨帆。”
“据说江南明月中的明王也没赢过他,不是月堂主用美人计,明王可很不妙。”
“江南明月堂分崩离析也是拜他所赐,因为月姬一抱倾心,爱上这个小她五六岁的人了,为了他抛下执令堂主之位;月姬不在,江南明月堂也就完了。”
严飞鹄看事情,从来一眼到底,嘴毒眼光准。
“出刀吧,我让你三招。”
无天背负双手,盯着官小意,他并无动作,杀气却弥漫在整个酒楼;
官小意不禁打了个寒战,好冷。
“这怎么办?他怎么可能是无天的对手。”
月姬嘴里说不管官小意了,心里何曾几时哪里会放下过?
“很难。我也远不是此人对手。”南宫二诚实地说。
“合我们二人之力,或有可能与之一战。无天果然杰出。”西门霸王说。
月姬更担心了:“哪。他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?”
眼中又现泪光,心中反而莫名欢喜:
“也好,如果他现在死了,我正好随了他去,免却这无穷折磨。明明万分不舍得,偏要当面不相识。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要过了。”
心中打定主意,一旦官小意不测,自己就去找无天拼命,就此遂愿殉情。
人生无趣。
一有机会就想到死的人有没有?
当然是天上人月中仙。
她不是没事就寻死,她只是等着看着,
只要官小意一有死的可能,她的必死之心比官小意可坚定不移。
月姬不说海枯石烂,她只有有死而矣矣。
屏风后面人换成背向而坐,对外面大堂正在发生的事毫不在意。
悠闲自在地捧起茶杯,吹了一吹抿一口,
动作挥洒自如,举手投足间,尊贵风范显露无遗。
门外粉衣闪动,玉贵人手中握着一支精致玉洞箫,
坐到征南对面,也就是原来征南坐过的位置,面对着外面;
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征南。
也正好看的到官小意与无天的一举一动;
“我给你吹个曲子吧,好久你都没时间听了。”
“好啊,难得你我都有空闲。有劳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对我总是客客气气地,不能亲和些吗?”
“我要为朝廷分忧,为天下万民谋福祉;必须持正端容才行,你又见我对谁不是始终如一的?”
“没错,你从来都始终如一。你今天煞费苦心,做这许多工夫,无非是要她自己出来收拾;她不会来的,也不在这里。”
粉衣的玉贵人难道在说一个粉色故事?
“你又胡思乱想了。我是为了东南平乱,你自己看,我来这几天,胡赵已经开始合作、其他人等有了廉耻之心,人人皆思报效朝廷。练兵之策、剿抚并用之法、先吴浙后闽粤之规,前后不过半月,一切井然有序,条缕分明;他们只要照章办事,除倭又有何难?”
征南果然当得起征南大将军之职责。不上朝的皇上,选人用人是很上心的。
“我今天召集各员,是给他们立规矩,去内耗纠纷。从此他们再不敢胆大妄为,必然以公事为先。哪里是你想的?你太不懂我。”
征南开始解释大会举办的真义要素。
“我不懂你?你有意羞辱贼小子,就是盼着他动气,才有由头治他的罪。除掉他了,你就没有情敌了。”
“偏生这狗奴才是个不懂要脸的人,你打他这边脸,他将那边也给你打的赖皮狗。”
“他傻乎乎地,凡事满不在乎。你的手段毫无用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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